老爷子和老太太去外地看战友了,过两天才会回来,回大院是一个人,回市区的家也是一个人,在哪都是一个人。
教室里多了一个人,迟砚和孟行悠没怎么闲聊,各做各的事情。
孟行悠看着也有点陌生,顿了几秒想起来是江云松给他的笔记,回答:文科笔记,别人送的。
孟行悠顺便摸到傅源修微博,发现不少迟梳的照片,只不过都是背影,没有露过正脸。
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,更不愿意去:我也是。
迟砚也是一个说起瞎话来不用打草稿的主,他收起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,正经道:就他,这位同学拿着月饼非要送我,我对月饼过敏,味儿都不能闻,他非要送,我一着急就给扔垃圾桶了,这吵了几句嘴,孟行悠是来劝和的。
你为什么要非要送他月饼?教导主任看向江云松,半信半疑,他都不认识你,你上赶着送什么送?
回到教室,班上的人到了一大半,迟砚坐在座位上写试卷,孟行悠一肚子火,拿着喝的没有叫他,直接踢了踢他的椅子腿,故作高冷地说:让我。
去食堂解决晚饭后, 孟行悠回宿舍拿上书包, 直奔图书馆。
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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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之前的同学,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。